可是等易南川整理完毕从浴室出来,穿着松松垮垮明显大了一码的睡衣,耳根处残留着一串暗红色的吻痕,本人还毫不自知地大喇喇地坐在餐桌对面时,越城握着牛奶杯的手猛地一紧。
想操。
现在,立刻,摁在桌子上,干死他,让他哭。
也许是视线过于赤裸裸,易南川叼着面包,戒备地瞥了他一眼。
越城把手里的温热的玻璃杯推过去,说,“你的牛奶。”
……迟疑地接过杯子,指尖相触,干燥温热的触感一直停留在指腹。囫囵灌了一大口牛奶,易南川把手指地在裤腿上蹭了蹭,试图抹掉那诡异的触觉。
越城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,没有戳破,垂下眼睑遮挡住眼底赤裸裸的欲望。
不急,先喂饱了。
再吃。
早餐结束后,易南川主动收拾了桌子,端着餐盘和杯子站在洗碗机前,盯着机器的按键不确定地看了很久,最后转身走到水池前,打开水用手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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