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,伸手向乖乖垂着头的小兄弟,上面沾满了干涸的白浊,易南川羞耻地搓洗。放在以前易南川可能一个月都难得自慰几次,被越城领走这短短几天,发生的性行为全超从前,再这样纵欲下去他绝对会被掏空。
忍不住抚了抚侧腰,心疼肾。
哎。
越城推开浴室门,就看见易南川一手握唧唧,一手扶后腰,满脸惆怅着叹气的傻样。
和脑海中幻想的香艳旖旎的场景完全不同。
笑着问,“在想什么?”
易南川被突然进来的人下了一跳,尴尬地想挡一挡,又觉得没必要,于是强作淡定地松开手,“咳,你进来干嘛?”
“洗澡。”
“……我很快就好。”
“一起洗。”
“我有拒绝的权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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