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城下楼,独自清理性爱后一片狼藉的客厅,地上碍眼的避孕套被扔进垃圾桶,撞歪的茶几和沙发挪正。
收拾完毕,凌晨三点,越城拨通了陆远函的电话,被吵醒的陆院长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,震耳发聩。
越城淡然地等他喷完,才接着说话。
那边,陆远函交代了几句后,起床气终究盖过理智,再次对着大股东恶言相对。
越城瘫着脸切断电话,任由陆远函在那边憋了一肚子火。
电话扔到一边,越越城站在落地窗前看庭院外的花园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最后,无聊至极的越城接了壶水,去浇花园角落光秃秃黑丫丫的小菜地,浇到一半,又怕自己瞎操心多管闲事,把还来不及冒头的青菜们淹死,悻悻停手。
回到屋里,抬头向走廊深处望了很久,虽然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主卧的房门。
低头叹息,抬手关掉客厅的吊灯,越城走到沙发那躺下,高大的身躯委屈巴巴地占领所有空间。
手臂遮住眼睛,自己把自己赶出卧室的越先生,在客厅沙发上孤零零地盖着凉白的月光,辗转反侧,听着窗外断断续续的微弱虫鸣,一夜浅眠。
日上三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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