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烟别在耳朵上,伸手,“再来一根。”
越城从善如流,一手交烟,一手接种子,再伸手塞进易南川的裤兜,侧头跟他咬耳朵,“走,回家种菜去。”
易南川昂了昂脑袋,嘴唇在越城下巴上啄了一口,“好。”
摊主牙关一松嘴巴一张,叼着的烟掉落在地,悻悻地取下耳朵上的烟塞进嘴里,头皮发麻地将视线从两人离开的背影上挪开。
夭寿哟,现在的小年轻,真是不得了。
买回种子的当天下午就下雨了,淅淅沥沥地下到傍晚,两人的种植计划只能搁置到第二天。
清早,易南川就撅着屁股蹲在花园角落松土,被秋雨充分润湿的泥土有种混杂了草本植物的清香。
一铲子下去,挖出一条蚯蚓,扭来扭去。
再一铲子下去,挖出一条更肥的蚯蚓,疯狂蠕动。
易南川面无表情,恶趣味地用铲子顶端把蚯蚓们一分为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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